杂言 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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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屁股翘
  肮脏阴暗的巷子里,张白被梁生的兄弟们堵在角落里,衣服被撕开,漏出白嫩的皮肤,皮肤上还有两三道血痕,洁白的衬衫早已经被泥水跟染成黑色。
  一个少年蹲下来,用细长的手轻佻张白的脸蛋,轻轻的捏一把,用尽柔情的说了一句
  小婊子,就你,还配喜欢我
  张白被迫抬起头,死死盯着梁生,洁白细嫩的脸上混着泪痕和泥土,就如他整个人一样,一点也不干净。
  张白记不清这是几次了,眼前的少年早已经变了样,不再是记忆中温柔体贴的弟弟。
  张白和梁生两个从小一起长大,张白的母亲和梁生的父亲是重组家庭,本来四人生活幸福美满,可是当张白的亲身父亲出狱后,再一次找到张白的母亲,张白的母亲带着张白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张白的亲身父亲。而梁生的父亲受不住这样的背叛,在一次出去商谈生意时发生了车祸。
  梁生的生活在16岁愕然止住,他被爷爷接回凉城,而好巧不巧,正好在这里,碰见了张白。在梁生失去父亲的几年生活里,张白过着风生水起的生活。他是这一届的好学生,长相高挑白净,受到这里女孩的喜爱。
  但是张白平静而美好的一切被回来的梁生打断,他开始疯狂的报复张白。
  学生们成双成对的放学出来,热恋的情侣,交好的朋友,在回家的林荫路上打打闹闹。而唯一例外的便是张白,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路上,白净的校服被撕开,漏出白嫩的皮肤,衣服上满是污渍,脸上挂着泪痕,头发乱糟糟的。身边也没有一个同学敢上前靠近,因为他们听说,张白得了一种奇怪的病:同性恋。即使他曾经是这个学校最受欢迎的男生。
  在那个时代,同性恋便是一种奇怪的病,是不被大家世俗而认可的。曾经的天之骄子,沦为受人唾弃的异类,不过数月。
  张白走到熟悉家门口的小卖铺的拐角出,在巷子里伸出一只手,给他拽进小巷里,一把摔在干硬的墙上。
  男人轻轻的吻着张白的锁骨,好像对待一个宝物一样,张白被吻的双腿打颤,当看清男人的脸之后,他握紧拳头狠狠地推开了男人。
  唾骂到“梁生,你他妈有病吧“
  梁生垂下了脸,长长的刘海盖过了眼睛,他残忍的笑了一下
  “啧,好学生也学会骂人了?就亲你一下不至于吧,谁不知道你人尽可夫。“
  张白被羞辱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红着脸,跑出了巷子,梁生就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巷子。
  张白一口气跑回家,用钥匙打开了门,满屋的酒气,和散落的啤酒瓶子,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躺在地上。
  张白越过酒瓶子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三年前,他的亲生父亲死于肺癌,而母亲用所有从梁家偷出来的积蓄给父亲治病,等待的就是父亲一天比一天消瘦的面孔和被药物消磨的身体。
  而当父亲撒手人寰的时候,张白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,家里没有一点积蓄,而母亲也从之前的贤惠温柔变成了暴躁易怒的酒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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