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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从震惊得怔住，说不出话来。
他不敢和帝烨说，刚才他在看的，也是叶微尘的背影，那在光影里背脊挺直的女子，若不看脸，当真像极了阿若九。
这话，他说不出来。
帝烨出神地看着花园，冰天雪地里，早就没有了叶微尘的身影，他却久久都不肯收回目光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帝朔从花园里走来，许从连忙开口打破沉寂：“朔亲王不是送叶姑娘出宫了吗？”
帝朔解释道：“刚在永巷遇上了宫门口的侍卫，听他说，是独孤王在宫门外候着了，叶姑娘不愿劳烦本王，自己去了。”
闻言，帝烨的眉目，森冷了几分。
许从见帝朔和帝烨似有话要说，自己便退了下去。
等到许从的身影消失不见，帝朔看出来帝烨的情绪不对，询问道：“四哥，你怎么了？”
帝烨没有回答他，目光落在极远极远的地方，幽幽深深。
好久之后，他若有深意地问他：“老六，你说，这世上，可有换脸之术？”
话一处，帝烨自己都有些怔愣，他这是怎么了，不过是一个相似的背影罢了，叶微尘这个女人，性子轻躁，懦弱哭哭啼啼，半点不见端方优雅，和那个女人的气质，相去甚远。
不过是心中执念已深，看什么都有了她的影子。
帝朔一怔，不知帝烨为何这么问，他稍微沉吟了一下，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他：“臣弟倒是听说过这变脸之术，只是还待考究。”
一听，帝烨眸光凝聚，尽数落在帝朔的脸上：“何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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