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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记得白家刚刚拜访了有名的大儒，那大儒也有意收白知名为学生。
上辈子，白知名如愿成为了那名大儒的学生。
春风得意了好一阵子。
戚迟木站在窗边，看着窗外的雪，眼神冷得可怕。
这辈子，让他不好过的，一个都别想好过。
戚迟木笑了笑，突然想到这件事其实也能利用一下白薇薇。
果然，隔天白薇薇又来了。
她急匆匆跑来，喘着气，衣袂飞扬，头发却没有挽着，脸上也素着颜。
白薇薇看到他，眉毛一扬起，眼里的光都要变成火，灼烫了人。
“你不是说要给我梳妆吗？我左等右等好一会了。”
这气势汹汹的，是要问责了？
戚迟木却松了一口气，这才是白薇薇。
然后他不紧不慢说：“表妹，我这才想起，今天我有事，所以没有去找你。”
白薇薇可能是等急了，也生气了，顾不上虚情假意。
“你什么事能比我的事大吗？”
戚迟木眼神暗沉，却连忙道歉求好。
“都是我的错，我这就给你梳妆。”
白薇薇恨恨跺脚，“你……”
一句狠话含在嘴里，她深呼吸一下，又变得矜持坐在，“那你快点。”
戚迟木点了点头，身后跟来了女婢。
女婢跑去又拿了梳妆盒子。
戚迟木开始低头，给她梳妆打扮。
可能是第一次，没有带着耻辱感去给她打扮。
戚迟木第一次发现，她的皮肤确实好，细腻到指尖滑过的时候，舍不得松开。
他给她描眉的时候，她眼角带着桃花的晕红。
那种媚意，却不妖娆。
戚迟木动作慢了一瞬，才屏息着，继续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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