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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薇薇一时顺口，“别做梦了，都舔狗了，还会在意狗呢。”
叶雨轩：“……”
白薇薇又说：“我最讨厌黏黏糊糊不懂分寸的人了，舔狗就是这种人，我要是看到这种人恨不得一脚踹开。”
叶雨轩：“……”
感觉，好像，心有点痛了。
这就是被女神踹开的感觉吗？
白薇薇突然感觉叶雨轩浑身低气压起来，她甚至觉得有些冷。
叶雨轩阴沉沉沉默着，终于在气氛更尬的时候，他勉强想要挽回刚才的话题。
“我觉得舔狗也不容易，他们默默暗恋，默默付出奉献，默默地陪伴……”
白薇薇以为叶雨轩是怕冷场，所以才随意扯一个话题。
她也随意说：“都默默，谁知道，不知道就不存在啊，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你喜欢呢，你不说喜欢老是过来献殷勤，人家女孩子还以为你是不是有可怕的企图呢。”
白薇薇最喜欢干脆利落的人。
所以对于这种默默的暗恋，完全没有代入感。
叶雨轩更沉默了。
这个话题就这样止住了。
他们走下了山，路灯照亮了路。
在这个光亮的地方，叶雨轩突然说：“月色很好。”
白薇薇抬头看了一眼，没有看到月亮，却看到叶雨轩的眼神亮而清润。
他说：“月色很好，有你在很好。”
这句话含蓄而坦白。
白薇薇不是没有见识过叶雨轩告白的样子。
可是这么浪漫，这么含蓄，又这么柔软的一句话，还是让她心有触动。
叶雨轩说完，顿了一会，才说：“我是真的想要讨好你，追求你，舔狗也许不是一个好听的词，但是如果只是限定在你身上，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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